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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深蓝 于 2015-4-8 02:09 编辑
《狼图腾》书作者响亮提出,要还狼一个公道,要还狼性一个公道。言外之意,过去人对狼的定性充满着偏见。狼的本性到底是什么?关于狼的故事,《狼》书作者讲了很多。我这里也讲几段亲身经历。
我在蒙古包里生活了5年,与其他知青比,时间不长,也不算短。有一年春天,夜里我听到蒙古包外群狗失声狂叫。早起一看,就在蒙古包前大约50米处,兀立着一头奶牛,脚下是被狼咬死的牛犊。春天是产畜季节,牧民都知道要把新生牛犊赶回家,以防恶狼侵袭。看来奶牛的主人疏忽了,才酿成这样的惨剧。
牛犊死后,这母牛不吃也不喝,整天站在那里,时而发出低低的哞叫,似乎在呼唤死去的孩子。牧民们骑马想把她轰走,让她离开那里。但轰走了又来,来了又轰,几经反复,牧民撒手而去,母牛却始终不肯离开,到第三天,母牛连渴带饿,悲伤而死。小时候学过一句成语“舐犊情深”。意思不太理解。通过这件事,才真正理解了它的含义。牛,作为一个动物,为了孩子赍恨而亡。母爱如此深切执著,连我们人类都做不到。同样是通过这件事,让我充分领略到狼的凶残。
我在放羊时几次遇到狼对羊群的袭击。狼不像一般野兽,捕捉猎物,吃饱即足。狼是一种极凶残报复心理又极强的野兽。它一旦避开牧人,窜入羊群,总是大开杀戒。按说一只狼吃一只羊足够填饱肚子,但狼不是吃饱就罢休,而是继续在羊群中肆虐,所以一只狼往往能祸害几十只羊。狼吃饱后,就在羊群里乱窜,专门叼绵羊尾巴。狼一扑上去,绵羊就吓瘫在地。这时,狼的暴戾天性就爆发出来,它爬在羊的身边,慢慢舔羊的尾巴,直到把肥油舔光,露出白花花的尾骨。
狼实在吃不动了,就在羊群中追逐为乐,专门咬羊脖子。羊的喉咙一断,只有死路一条。从这种暴戾、凶残的天性中,如何能挖掘出美德? 什么强悍进取、聪明机智、善于团队精神、亲情友爱,富于家庭责任感,诸如此类,都是《狼》书作者对狼的赞美之辞,与我实际看到的狼性却反差鲜明。
狼是一种很“独”的动物,为虐畜群,往往单独行动。只有交配期才成群结伙,夜幕中露出绿荧荧的凶光,在荒山野岭间嗷嗷乱叫。这与其说是“团队精神”,不如说是自私的天性。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除了杰克·伦敦《荒野的呼唤》采取一种拟人的文学表现方式,无一例外,均给狼一个负面的形象。难道我们的先辈都是一些低能?黑白不分,是非不辨?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狼的天性就是凶残、暴虐、贪婪。
鹰对牧民生活并不造成危害,狼却不同。所以民歌总是赞美草原雄鹰,却诅咒凶残的恶狼。在生活中,牧民对鹰和狼爱憎分明。掏了鹰雏,牧民立刻叫我送回去,令我铭记终生。可是对狼呢,每年春天一到,最重要的集体活动就是打狼。打狼时,骏马竞逐,小伙子们各逞其能,哪匹马把狼追死了,便可一下子扬名大队。牧民雪地逐狼,甚至不惜把心爱的坐骑累死,足见对狼憎恨之深,必欲除之而后快。我们“知青”也养过狼仔,狼仔稍一大,野性毕露,天天想着往远处爬,牧民看见就让赶快把狼崽打死,以绝后患。这就是牧民对狼的态度。
以上几段,是这个知青所看到叙述的真实的狼性,狼性就是兽性,无论怎么美化颠倒黑白都不能欺骗所有人!因为毕竟绝大多数人没有见过真实的狼,不曾感受过真实的狼性,所以我转的这个讲诉真实的狼性的文章,可以揭穿《狼图腾》作者的欺骗忽悠,让大多数被欺骗的人清醒清醒!几千年来,祖先对狼的描述有狼吞虎咽,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等等,这是先辈对狼的兽性和各种人形禽兽的的经验总结,怎么会是误判呢,怎么会欺骗自己的后代呢?!所以,企图为狼和各种人形禽兽正名的畜生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欺骗得了一时,欺骗不了一世!这文章里也介绍了真正的蒙古人对狼的态度就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所以,对人类社会中的极端反动人形禽兽一定要彻底基因根绝,绝不留情!
反奴性必须要首先反兽性,反狼性,因为兽性和奴性是对立统一关系,没有兽性也就没有奴性。反奴性反了100年左右,人民奴性依然很深重,不反兽性就是很大的原因。你就是拼命反奴性,而不反各种人形禽兽的兽性,不残酷杀戮(甚至基因根绝)人形禽兽,结果就是没有多大作用。我们反奴性,人形禽兽们提倡兽性(狼性),这就是毛主席的战术啊,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也就是我们反奴性,人形禽兽们忽悠它们的狼性,我们奴性没反怎么样,人形禽兽们让许多正常人都变成禽兽了,禽兽越来越多,人民奴性也就越来越重。高级禽兽都是比较精通马列毛的,不过是反着用,用来对付人民群众。许多老百姓已经被驯化,让他们起来革命不现实,他们基本只会下跪自杀了。毫无疑问,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最强大的,但是已经被弄地一盘散沙,组织不起来了。所以,让一个个单独的个体没有奴性,勇于革命,很难的。许多人也不愿意学习,只有等大灾难来临了;还有许多是自私性很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有许多是希望别人革命,自己坐享其成的;更有对什么都漠不关心,麻木不仁的;当然,也有些勇于反抗的老百姓的,虽然不多,但可能不知道中革或局限于自己的个人或团体利益。中革的同志们的努力绝不会白费的,我们已经播撒下了火种,其实认同我们的群众应该是非常多的,虽然他们多数是沉默的大多数!反奴性针对的是普通大众,而反兽性针对的是人形禽兽,近百年以来反的最主要目标基本都是错误的,目标应该紧紧盯住人形禽兽,只强调反奴性,结果让不少畜生躲过去了,反奴性还成了它们管制大众的借口了。我不是反对反奴性,而是说要首先反兽性,紧紧盯住人形禽兽,铲除各种人形禽兽!被驯化的群众,就是喊破喉咙,他们的奴性也几乎是不可能去除的了!把主要精力用在禽兽身上效果应该更好些。所以,我认为努力宣传血债血偿理论,是目前最好的方式,因为这是针对各种反动禽兽的,而且效果还不错,假共的军警已经被撼动,只有极少数弱智禽兽才会不知死活地反革命!
网上看到有人说:偶认识一个伊朗的同学,也很是为波斯文明遗憾,但是说到阿拉伯入侵,人家就不讲历史了,或者根本就不敢讲历史,或者不敢思考问题了,直接一句:那是安拉的旨意!真是无语啊!——我们知道波斯就是伊朗,1935年才改国名为伊朗。在阿拉伯帝国的入侵下,整个波斯都被征服,在阿拉伯人的奴役压迫下,从此进入了长达几百年的伊斯兰化过程。我要说明的是残酷的杀戮奴役可以改变人的思维方式的,原来我举过苏联人驯化狐狸的案例,说明杀戮驯化可以改变生物的生理和心理,而对人来讲,似乎可以改变人的思维。看看我举出的例子,说到阿拉伯人入侵,伊朗的学生都不敢讲历史了,不敢思考问题了,可见被奴役驯化的深重。所以,我们的同志说许多人的思维能力水平低,我认为很可能与被奴役驯化有关。汉语中有胆识这个词,这个词很好地诠释了思维需要胆量,有胆才能有识!暴力引起的恐惧深入骨髓和灵魂深处,并遗传后代!所以,许多人缺乏思维能力也就不用很奇怪了!剥削阶级禽兽及其狗腿子们是害怕人民有思想的,甚至害怕人民思维,清华大学的李希光叫兽建议立法禁止人们自由思维,要对个人思维立法干涉!其实,禽兽们的恐惧感也达到了极限了!当然,它们的恐惧不是奴性,而是害怕被人民识破,被推翻清算!
当代最著名的战斗的无神论者生物学家道金斯有一次接受采访,被一个耶教徒“钓鱼”:“既然上帝不存在,那么安拉是不是也不存在呢?” 顿时全场肃静,被道黑过无数次的基督徒们等待着道怎么回答,道灵机一动,答到:“我不了解伊斯兰教”。——恐惧感可以阻止人的思维的,暴力可以震慑大众的(全场肃静)。希特勒有句名言:恐怖是最好的上帝。显然它抓住了问题的要害。许多人说起革命总是强调假共有强大的军队,而不是孔子的学说,就是明证!事实上,把儒释道等有害思想过分强调意义不大。尤其中国批判孔子的学说,从1915年的新文化运动就已经正式大规模批判了,有100年了。知道孔子儒家思想有害的大有人在,所以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些有害思想。没有孔子思想就没有奴性吗,显然是不可能的。美国著名记者克雷克在他的《德国人》一书中总结了德国人的特点是:听话、守纪律、守秩序、忠于职守、忠于信仰以及臣仆的恐惧感。他们总是先服从自己的职务,再服从自己的本能。所以,德国人也有很深的奴性!德国人知道孔子,了解儒家的也不多的!历史上的基督教奴化欧洲人也不是靠简单的基督教思想的,而主要是靠宗教裁判所的酷刑的!有人说极端穆斯林对于批评伊斯兰教的人士的屠杀就是21世纪的伊斯兰宗教裁判!
提倡赤裸裸的狼性,却得到那么多的掌声,这个现象本身就很值得思考。难道我们这个民族的狼性还少吗?说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缺少竞争也好,缺少侵略性也罢。其实,经过几十年阶级斗争的历练,人整人、人斗人,无序的竞争,加以不良体制的弊端,加剧着人们关系的紧张,滋长着狼性。尤其我们这一代知青,在残酷的阶级斗争中长大,我们从不避讳自己是喝狼血长大的一代。这个狼血就是阶级斗争的理念。我们的下一代有幸没喝狼血,但他们是在一个旧道德秩序遭到严重破坏,而新道德秩序尚未形成的特殊环境下成长的,很多青年,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只看到市场经济残酷竞争的一面,却忽略它还有互助和诚信的另一面。市场经济的发展离不开诚信。不讲诚信,不讲道德约束,不讲行业规范,不讲法律制约,任由狼性膨胀,弱肉强食,无序竞争,尔虞我诈,人类社会必将崩溃。——这是那个知青的一段议论,可以看出,这个知青,还有许多其它知青虽然反狼性,却把阶级斗争当成了狼性,十分可笑。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不是因为有了阶级斗争的理论才有阶级斗争的!不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就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斗争。只要阶级不消亡,斗争就永远存在,这个客观存在既不是狼性,也不是羊性,只是客观存在!只有剥削压迫残害大众的人形禽兽才是有狼性的,反抗剥削压迫的不是有狼性,是有血性。所以,我说过,如果有人认为反抗剥削压迫,血债血偿人形禽兽是狼性是兽性,那不是畜生,就是弱智。说什么人整人、人斗人的话,就更是可笑了,难道对于各种人形禽兽不该整,不该斗,应该忍受剥削压迫,让走资派早早上台压迫人民就对了,岂有此理?!现在资产阶级不提阶级斗争了,难道就没有阶级斗争了?实际上复辟近40年,资产阶级时时刻刻没有忘记阶级斗争,没有忘记残害劳苦大众,不管是斗争过它们的,还是没有斗争它们的,都是它们残害的对象。它们是不提阶级斗争的阶级斗争,只做不说而已!这个知青还是市场经济的支持者,虽然承认市场经济的残酷性,但还忽悠说市场经济也有互助和诚信,只是许多人忽略它了,意思是市场经济还不规范,不完善,呵呵。多可笑,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就是尔虞我诈,互相欺骗,互相掏口袋,它怎么可能诚信?!美国应该是这个知青认为市场经济很完善的地方吧,怎么还经常爆出不少经济诈骗丑闻呢,呵呵!这就是经历过毛主席时代的知青的认识水平,如果不是故意忽悠欺骗,那太可悲了!!!
这个知青说中国人缺少竞争,更是可笑。我引述一段揭露这个谎言和谬论的文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流行说中国人不善竞争,属于极荒谬的误判,事实上,世界上从没有哪里的竞争达到中国人那种惨烈的程度,非斩草除根不能安寐。在中国,想不作奴才也颇难,因为不作奴才就意味着谋反。不作或不愿作奴才的人是如此特别,轻而易举会被满口哈喇子正愁没处下嘴的奴才们逮个正着,任何时候,奴才能揭发谋反都是奇功一件啊。人主喜欢奴才做两件事情,一是奴才表现忠顺;二是奴才互相撕咬。奴才表现忠顺就不用多说了,但人主也不是笨蛋,知道奴才们一旦联手,自己就会给架空,奴才们就会外表忠顺,内里蠢蠢。所以人主一向是极厌恶朋党的,而相反,奴才们互相撕咬才是政治稳定的指南。翻开资治通鉴,满篇都是奴才们互相撕咬的故事。柏杨为此还发明了一个词,叫“诬以谋反”,结果一般是三族、九族的灭门。——我引述的这段文字说明中国的人形畜生的竞争达到何种惨烈的程度,还是畜生们互相之间最了解,狗咬狗一定要斩草除根。对于不愿意做奴才,反抗的人也要斩草除根。所以,人民群众一定要彻底基因根绝各种反革命禽兽!中国人民不擅长竞争才是一句正确严密的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鲁迅先生的总结! 其实, 我认为怒的对象更应该针对人形禽兽,对被剥削压迫的劳苦大众应该更多些同情才对!哀民不幸,怒兽残忍!为什么不争?因为争一点点自己的权利都会付出血的代价,甚至毁灭性的代价。鲁迅先生说,中国的事情,挪动一把椅子都要流血才能办到。我再补充半句吧,或许还办不到。所以,中国的人形畜生的侵略性(也是一种兽性,我认为它不应该分内外)是对内的,对普通人民群众的,而且,从来没有哪个民族的人形畜生对本民族普通人的侵略性像中国的畜生那么强!它们的兽性严重降低了民族的凝聚力!所以,我对于那些指责群众不主动见义勇为的观点很不以为然,禽兽对于敢于阻止它们作恶和救助受害者的人,打击也经常是毁灭性的,况且许多禽兽还是有组织的团伙。所以,有人说中国老百姓的奴性最重,但却没有指出中国的畜生的兽性最强,虽然是对内的,但也可以比较出来的。老百姓自食其力在街边卖点东西都会被城管打伤或打死,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这在当今世界任何一个正常或一些战乱的国家都是很少有的事吧?!老百姓的恐惧感有多强,人形禽兽的兽性就有多强!新闻报道过,一个三口之家开着小货车卖东西,为了躲避城管,不小心把自己几岁的儿子轧死了。
一个民族要振兴,一个国家要强大,依靠什么?不是狼性,而是理性。讲理性就是要继承发扬中华文化的优秀部分,剔除其糟粕部分;就是要敞开国门,吸收八面来风中一切先进的东西。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决不是靠鼓吹狭隘、偏激的狼性所能解决的。——这个知青反狼性,提倡理性,很可笑!民族振兴,国家强大,依靠的是人民群众的支持和努力奋斗,只有人民真正当家做主的国家才能真正强大!假共的文痞们忽悠狼性是为自己抢劫人民辩护,证明其所谓的合法性,忽悠理性是忽悠人民对于抢劫犯要保持克制,不要反抗!!!我还看过一个批判狼图腾的家伙的文章,居然提出要学习孔子的儒家思想。所以,资产阶级的各类文痞太恶毒了,从各个方面忽悠欺骗愚弄人民,不掌握点基本的马列毛常识,太容易被欺骗了!
2015年4月7日的新闻报道:深圳36岁的IT男张斌被发现猝死在公司租住的酒店马桶上面。张斌是清华计算机硕士,生前就职于闻泰通讯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分公司,负责一个项目的软件开发。据其妻子闫女士说,张斌经常加班到凌晨,有时甚至到早上五六点钟,第二天上午又接着照常上班。闫女士认为,张斌猝死与长时间连续加班有关,“他为了这个项目把自己活活累死了”。3月22日,张斌回了家,就跟妈妈说了一句话:“我太累了。” 姐姐半年多没见过弟弟了,她发现张斌已是满头白发,长发齐耳。张斌说:“太忙了,没时间剪。” 网上有人评论:再次验证制定65岁退休对利益集团来说是多么“明智”。还有人质疑华为,小米等IT公司,还有《狼图腾》作者为什么那么提倡狼性?有人回复:它们(华为、小米、《狼图腾》作者)是狼,忽悠一些妄想成为狼的羊!鼓吹狼性,是为了更好地剥削压迫奴役人民群众罢了!人民是有智慧的,许多人早已经看出鼓吹狼性的险恶用心了!许多自视很高的小资白领,脱离群众,多数也看不起普通劳动人民,其实你们也不过是普通的脑力奴工罢了!
最后,转一段真正的蒙古人是如何看待狼的:作为蒙古人,对于狼,我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根本就懒得提起那个畜生。我和我的父辈兄长一样,用腾斯Tengs(棒状的马鞭)、淖冒扫尔Nomaosor(弓箭)、乌日嘎Urgaa(套马杆)、维依度赤Uyduq(牛皮编制的抛石器)等等一切当时摸得到的牧猎工具,鞭打和射杀了到底多少匹狼,我自己已经记不清了。那是在草原牧区我的少年时代(上个世纪60至70年代)。那些工具在我们蒙古人的生活中是根本不许带进蒙古包里的。因为它们一向是对付阿杜斯Aduus(可恨的畜生们)的,是不能与人同处一室的。更不允许像电影里的陈阵和杨克那样用套马杆套在人的身上嘻戏。我们唯恐人变成狼,唯恐人变成畜生。我们不允许别人把我们当作狼和畜生来对待。与此相反,我们尊重一切供于人使用的物件,它们会得到爱护和保存,会经常被擦拭和保养,比如碗、奶桶、奶茶壶,尤其是马鞍子,它们会被精心的摆放在蒙古包里,与人同处。这与宗教没有任何关系。但这可以说是人类世界最为简单和朴素的信仰。一切有利于人们长久生存下去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图腾。但狼不是,只要它伤害我们的牛羊和财产,我见一个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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